2007年9月10日 星期一

這天是禮拜六,我去看小強的表演,在西門町的紅樓劇場。本以為只是簡單的表演,但其實還有著創意市集。表演,我想是讓靜態的事物,能在動態的感覺下流動,流入每個人心中,流出一條美麗的大河。

夾子的小應,完全是非常白爛的表演著,圍觀的人也是快樂的享受平日無法宣洩的惡氣,在這一陣惡搞之中,一陣陣黑煙從人們的頭上冒出,裊裊的直上天聽,頓時把天也都給染黑了,分不清是因為天色晚了而該天黑,還是怨氣直奔藍天,讓清澈的希望,頓時蒙上了怨氣。我可愛的朋友小強,接著小應之後表演,我則是為這個表演,特地去看他的。沒有聽過小強的歌聲,就不要說他是個怎樣的人。正直嗎?惡搞嗎?靦腆嗎?我想都不是。站上舞台之後,這類人才能發掘真正的自己,從熱熱的身體中跑了出來,驅走了平常那一個不真實的人(實在不知道他們是誰啊!)。

現在的歌唱,隨著世界突破了六十億人口之後,我想一首歌也能有六十多億種唱法了。不單純地甜美,不單純地吶喊,不單純地輕蔑,不單純地用歌聲哭著。對於以往只能在合唱團感受到的聲音,在這裡已經沒有限制,沒有牢籠能夠困住這樣的靈魂,獄中的囚人早就默默的找到了出路。

此時的魅力是種毒藥,毒瞎了人們分辨善惡好壞的能力,每個人都瘋狂的為他尖叫,這世界已經沒人了,也沒有任何束縛了,明天就到了末日。如果在生命的最後,還不能對著自己誠實一次,一切的愛恨已經沒有太多的意義,也不會再寫出動人的音符,譜出生命的焠鍊。在最後的那天,我預知我將會在火燒的湖泊中度過永生,因為我失去了中毒的能力。跟著人群享受盲目,在這種時刻真的是最快樂的。

之後的市集,我看到了這張宣傳──精緻的商店名片。雖然商品是我不需要的,但這張真的是滿足了缺了角的熱騰騰的心,世界還有美麗的小角落,值得去慢慢挖出來,自私的佔有著。我佔有了。

2007年9月8日 星期六

我愛你

又要寫這種標題了,看是我這次是有想著一些人而寫的。分不清楚到底對這幾個人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看待,這個問題我想只有寫完我才會比較清楚。

對你是依賴還是寄託呢?我不能很清楚的知道。當我煩悶的時候我特別想跟你說話,只是怕吵到你。我不懂我怕的是什麼,或許是換來的不理會,這比惡言相向來得慘,是我最討厭的一件事情。隔閡很明顯的在我們的世界暈了開來,但我從來沒也怕過,總是能讓我找到些話題可以講,我怕的是你的反應,是任何一個小小的反應,這是我怕的。但我是愛你的。

對你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緒,是汪洋的飄木或者是……。相處很短,所以我再也不要講太多,想好好相處,再對你用我的心慢慢的說話。因為我不想做一個薄愛的人。

以上是兩個女生我對他們的話,我分不清楚,也不能去分太清楚。我只知道對於每一個人,當下都付出了很大的精神去珍惜,不論男女我都很想抱著他們,讓對方感受到我的靈魂是多麼的愛著他,超越了肉體的情緒,只因為相遇實在很難。

我想抱著你說愛你。

2007年9月4日 星期二

睡不著的蝴蝶(梧堤)

今天早上起床就是打混一下,沒有玩三國無雙,開始看昨天拿到的常春藤。對於那句拿到不看,我真的很在意,所以雖然覺得就算不看也是我的自由,但是我想還是在比較不懶惰的時候改變自己,否則等我覺得怎麼爛下去都沒關係的時候,我就死了,肉體就死了。

有些人我就是從認識不怎麼在乎,後來相處過一些很珍貴的短暫時光,反而覺得我在乎這個人。從他說過的一句話,一個小小習慣,或者一個回應,都會讓我做出巨大的回憶。私自的擴大這些下意識的小細節,我在乎的本來就是微不足道的無聊事,我還甚至覺得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會覺得一個人的手指甲如果太長的話(大概超過零點二公分對我就算長),會很沒精神,覺得他不注重自己的漂亮手指。如果一個人的腳趾甲太長,我會因為覺得這人很懶惰喔!諸如此類的小細節才是讓我覺得一個人的美感來源,不僅是我能看到的可愛大臉,或者衣著風格,小細節或許才是最為重要的吧!

小小的習慣或許不是什麼打緊的事情,不會影響一個人能不能繼續活得下去與否,但當這些許多不相干的小習慣堆疊在一起,組成了我的形象,那我還能繼續認為這是件無關緊要的小習慣嗎?你能,但我不能。

2007年9月2日 星期日

修哨

今天練習修了三顆哨子,我只是把之前用過的來拿修一修的啦!

【三分鐘過後】

我本來以為有一兩顆修得還不錯的,剛剛發現好像只有一顆比較好一點點,比較可以用,其他有一顆變成高音C不準的C調哨,一顆完全有點爆炸的D調,跟一點點高音虛掉的D調(嗯,這樣加起來好像就等於三了嘛)。這些還都是有修過,很久不用再拿出來修過的,如果是真正的半成品哨,我覺得我要為此花很多學費去了,看來老師以前十顆裡面三四顆可以用的初級紀錄已經滿高的可使用率了。我應該去找一把好用的瑞士刀,還有裁縫用的小剪刀,不然阿阿阿阿阿~~~

2007年9月1日 星期六

靈魂的肉體

原來我還是太在意別人的想法了,太在意跟其他人一不一樣,太在意是不是做出不合群的舉動,這樣的我總是會做出拘束自己的事。

很久之前有人說過因為我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我就困惑了。我覺得我明明比任何人都在乎,都在乎別人是不是覺得我很差,是個差勁的人。越是這樣怕著,我就無法超越自己,就無法讓自己成為一個能進步的人。在意著什麼樣的眼光呢?在意著督促自己期望的眼光,嚴厲的監看著,壓迫的令人失去了本有的靈魂,壓抑的靈魂在肉體的小世界裡得不到發揮,也漸漸的失去了光采。

今天晚上我獨自回家的時候,我發現我太在乎周圍的朋友對我的眼光,對我的世界的看待,以及我無法在我想要的自由之下,讓他們理解我做的是什麼事情。我想拿出最好的,卻拿不出來這麼好的,我羞於讓人看見那次等的,卻不知道永遠也沒辦法給人看見了。一邊的討論一邊的改進,一邊的演練一邊的前進,我失去了懂得這些、做到這些事情的年紀,才知道我不能再對著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露出青澀的蘋果臉,因為世界已經不允許這樣二十一歲的靈魂活著,他只想要一個懂得表現、懂得社會需求的靈魂,一個不再只有活力,同時也懂得不斷進化的靈魂。

我想我或更勇敢去追求目標,去更大方展現自己的白爛。在還能大量且快速犯錯的年代,只能認真的不斷做錯事情了。

九月到了

九月了。之前八月二十左右發現這邊完全沒有八月的痕跡,所以我決定這個月都不要寫任何東西在這裡。

莫名奇妙快要開學,要變成大四。還有很多想做的沒有去做,還沒辦法一個人自己去聽音樂會(雖然以前曾經可以過),我覺得對於週遭的羈絆是越來越重,但基本上我是沒有變太多的。年紀越大週遭的朋友就會越來越少,一來是因為都有各自該忙碌的事情,一來是喜好越來越不同,如果還能在一起或者保持連絡,那真的該說是上天的恩惠。近日,也只剩Banzon還會偶爾在想看電影的時候找我一起,剩下的幾乎是音訊全斷。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對於責任這種東西只有在我喜歡跟認同的團體出現。我沒有辦法一邊罵著人一邊若無其事的做事,也沒有辦法對不認同的團體抱持一絲這裡是我唯一能實現願望的地方,從高中以來都是這樣子。對於同儕感情的牽掛可以說是沒有,另一個角度也可能我是一個成見很深的人,並且是一種自卑到高度自傲的人,以致很少有團體我在其中的時候非常認同著。如果真的要追溯原因,我現在只突然想到小學依年級的時候,不怎麼有小孩跟我玩,之後情形也沒差很多,就一直到了現在。如果我注定就得讓自己的朋友群零星散落,那我還真得好好去經營這麼龐大且凌亂的朋友們,很可能一不小心失去平衡,就全局皆散。

疑惑的事情總是在努力的當下冒出,頹喪的精神也是在努力的時候出現,是太認真以致忘記本來的目標,還是在實現的過程不小心用錯了方法?我最近很沮喪,對於大四的課業以及現在跟朋友一起讀書遇到的挫敗,還有對於嗩吶與我的關係,在這方面的進步上。有時候努力著不知道會不會有回報的事情,的確是滿讓人容易失志,也讓人不停的懷疑。我知道要趕跑這些頹喪的精神我需要的是什麼,只是跟一些朋友打打鬧鬧暫時失去該有的清醒,但是身邊似乎找不怎麼到。我需要的是比點頭之交更親近的,簡單的說應該已經是我認同的人,只是嘴上不說。生活圈的交集,的確是個大隔閡阿!

不管之前如何,現在這刻都得更盡力了。想起璧嘉我只覺得更不能讓自己不努力,雖然實際上我努力的肯定比我周圍的某些人少。有時後覺得寫出來心情不一定比較好,但還是得寫。不是為了讓人知道,而是在未來的某天要想起來之前的自己是怎樣的努力挫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