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日 星期二

身在崩潰邊緣的我


我會死。如果不把這一切說出來,我不確定哪時候我才真正有機會說出。所有進入眼睛的訊息都轉化成一道道指令,陷入前所未有最好的困境,極度振奮之下身驅逐漸衰弱,像太陽燃燒自身而他有永恆的生命,至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何時會死。

而我知道,就在那一刻,停止所有亢奮的思考之後,我就不存在。身體的運算元短暫忙不過來,像是電腦也有當機的時候。這時可能擴充記憶體或者有其他的方法,他就能保有更順暢的運作。我一直都知道人體有極限,當情緒崩壞時需要一步一步剔除障礙,這就是人類的極限。任何一位偉人都有被忽略的缺陷,所有優點總會被放大,當價值被推崇且被理想化時,總會輕視這些致命的疾病。

戴上尼伯龍根之戒,最終將是諸神的黃昏。落入巨人族的指環帶來的噩運被輕忽,因為萊茵的黃金澄黃閃亮動人。喔不,令阿薩神族的統治者也著迷的,不捨卻亦將厄運丟給巨人族,來自侏儒的詛咒至今仍舊。

此時回想稍少時,無虞的回憶過去到現在我還是懷念卻少想起。根據估算一滴水經過一千年才重回舊地,我的回憶也像這樣一千年才想起一次這般奢侈。過分的自由總有代價,越是幸福不存在世間的其代價越高。一步一步實現腦中的願景,想著自己真是幸運也想著下一步如何完成,展現眼前的成果在雙眼閃過兩次,一次是夢想,一次是實現夢想;於是只發生過一次的事情,不算是真正發生過。當東方不敗立於不敗後,變會想有人打敗他,而我在如此平靜地亢奮後,總希望有顆開關結束這一切亢奮。

我不該想過讓自己有精神缺陷以達到我想要的成功。如同納許的精神病曾是我渴求的,現今或許我會更希冀有雙能看透所有物理語言的眼瞳。偏執的後果或許我無法全力承受,又如同愛爾頓洗拿說過的:人總設下自己的極限,若不努力接近,永遠不會了解自己的極限其實能夠無限制地擴大;以我們心靈的力量、決心、經驗、直覺,不斷地超越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