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6月25日 星期一

張菀禎、許瀅潔聯合音樂會

今天有看到黃光佑老師、呂燕玲老師、黃家俊老師,我都有乖乖的去打招呼。頭髮長了又換眼鏡,很久不見的老師們都認不出我來。我想一方面是存在感太低,準是貢獻度不夠的關係,所以沒能被記住吧!不然連朱惠駿都跟呂老師這麼熟,真讓人不能不去在意。

跟黃光佑老師的照面也只是淡淡的一句很好,這樣我怕他一年多的情緒也沒了。純粹是我又怕又想讓自己好卻又做不到的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很過意不去。我相信問題絕對不止出在我身上,其他跟我同聲部的也有責任,只是不巧我跟他們不熟變成了代罪羔。

另一個當下,享受了嗩吶的豪情,也聽見耳邊的原音。那是最原始的氣息,從遠處共鳴而來,來到了數里外我的耳。誘起心底的那股聲音,只待一下,他也想隨著群人舞劍,作作劍舞想那威勢,是發自遠古來的幽情。

上半場又繼續下半場後,取而代之的是下半場後面伯伯的鼾聲,強而有力的穿透了。我也稍稍被感染睡意,在優美的笙樂之下盹了一會。這讓人想到濫竽充數故事裡中那位君王,我能體會他愛聽竽獨奏的那種興頭,在這樣優美的和聲之下完全無法招架,伴上矇矓的美女,實在是傾國傾城的晚宴。當下我卻亂了心思,是一種想休息卻又掛著生活的瑣碎,不得安生下的那刻,只能靜靜的讓管與笙去沉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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